他站在货柜残骸前,宛如一尊被冻住的雕像。 警戒线外,山道蜿蜒着消失在雾气中,边防哨所的探照灯扫过荒坡,映照出几具烧得扭曲变形的金属框架——那曾是一辆申报为空调维修设备的冷链车。 如今,只剩下一地碳化的纸屑和熔融的铁皮,仿佛被地狱之火舔舐过一般。 “现场没有幸存者。”副手低声汇报,“司机在车辆被拦截时跳车逃跑,身中两枪,当场死亡。身份不明,没有携带证件。” 宋昭没有回应。 他蹲下身子,戴着手套的手抚过一堆灰烬,指尖挑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焦纸。 在光线的照射下,半枚印章的轮廓隐约可见,边缘呈锯齿状,像是某种老式钢印。 他盯着那痕迹,脑海中却浮现出林晚发来的分析报告:含钛白粉的特制油墨,仅用于2001...